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