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