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流感
苏牧白抬手遮了遮,逆着光,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。
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霍靳西听到她的话,缓缓重复了几个字:一两个月?
慕浅却忽然笑了起来,摇头的同时连身体都晃动了起来。
话音落,电梯叮地一声,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苏太太在他旁边坐下来,笑着道:我看你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,昨天干嘛去了?今天为什么不继续约着出去玩?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好痛慕浅直接窝进了他怀中,只是低低地呢喃,好痛啊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