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老板微微挑眉,道:备着?你是要干嘛?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又笑了一声,继续道:世上还有一种女孩,被人欺侮了之后,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,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,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,讨厌,找事情——
她懒得多看多听,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,很快又走了出去。
那一刻,千星只想到了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。
在地铁上,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,到了机场,时间刚刚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