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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