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