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
苏太太眼含幽怨地看着这个儿子,苏牧白却避开她的目光,重新低头看起了书。苏太太心中叹息一声,终于还是起身离开了。
苏牧白听了,这才放下心来一般,微微一笑,那就好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