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
虽然此时此刻,他们两个人坐在她对面,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。
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
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
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
你的女儿,你交或者不交,她都会是我的。申望津缓缓道,可是你让她受到伤害,那就是你该死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