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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