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迟砚抬头看猫,猫也在看它,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,迟砚感到头疼,转头对景宝说:你的猫,你自己弄。
可是想到迟砚刚刚说的话,孟行悠迟疑片刻,还是划过肯德基外送,点了一份皮蛋瘦肉粥配蒸饺,要多健康就有多健康。
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,她清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齿,憋了半天,才吐出完整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知道吧?
就是,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,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,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
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,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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