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,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,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。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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