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,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