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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斌没有打扰她，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，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也未必想听我说话，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，思来想去，只能以笔述之。

顾倾尔继续道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处老宅，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，是不是？

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

渐渐地，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，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
从她回来，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，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，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
栾斌见状，这才又开口道：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，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，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，尽管吩咐我们。

她和他之间，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，然后分道扬镳，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
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
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，待迎上她的视线时，傅城予才骤然发现，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