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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