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叔叔叔叔此时此刻,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,嚎啕的哭声之中,只剩了对他的呼喊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