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在岷城的时候,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?所以你觉得,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,放弃了萧冉,选择了你。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。所以,你宁可不要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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