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,听到申望津开口问: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,在聊什么?
门房上的人看到她,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,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,只冲着她点了点头,便让她进了门。
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,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?
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,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,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,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。
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
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