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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