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将慕浅丢到了床上。
慕浅轻轻摇了摇头,说:这么多年了,我早就放下了。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。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,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,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,那多好啊。只可惜——
慕浅看着他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,缓缓笑了起来,可惜啊,你恒叔叔的家世,太吓人了。
张国平医生?她努力地回忆着,十几年前淮安医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?
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,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,迷离而又混乱。
慕浅数着他收完了所有的转账,然而页面也就此停留,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。
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
他们住在淮市,你是怎么跟他们有交集的?眼看着车子快要停下,慕浅连忙抓紧时间打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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