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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