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