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