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