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,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这才终于抬起头来,转头看向许听蓉,轻声开口道:容夫人。
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,这一回,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!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