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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