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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