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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头纱,她看向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。
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吗?慕浅说,你现在只护着他,心里是没有我了?他敢从我手里抢人,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谁说我紧张?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,领个结婚证而已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
容恒再度将她抱起,控制不住地又大笑着旋转了几圈。
反正今天大喜的不是他们两个,要催也催不到他们头上来——所以,暂时不用着急。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