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霍靳西才又缓缓松开她,捏着她的下巴开口道:我想,多半是我留给你的时间和精力太多了,你才会有那么多的热情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嗯,我的确应该好好反省反省——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她似乎被吓了一跳,你这个人,大半夜不睡觉,就这么盯着人看,会吓死人的好吗?
不了。陆沅回答,刚刚收到消息说我的航班延误了,我晚点再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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