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