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