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
许承怀身后的医生见状,开口道:既然许老有客人,那我就不打扰,先告辞了。
好。孟蔺笙说,那你们就再坐会儿,我先走了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,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。
都是自己人,你也不用客气。许承怀说,留下来吃顿家常便饭。这位张国平医生,淮城医院赫赫有名的消化科专家,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,都是自己人。
慕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瞬间,正对上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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