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,微微使力按住,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,情绪涌上来,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。
孟行悠本来就饿,看见这桌子菜,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。
迟砚心里也没有底,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,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,至于孟行悠的妈妈,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。
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,趁机亲了她一下:女朋友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
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,她清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齿,憋了半天,才吐出完整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知道吧?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,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,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,先打了一针麻醉,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。
我脾气很好,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,都犯不上动手。孟行悠拍拍手心,缓缓站起来,笑得很温和,我寻思着,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,对不对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