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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