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哦,是吗?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,并不惊讶。他走上前,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,看了眼,笑道: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!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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