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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