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