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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