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,霍靳西准时起床,准备前往机场。
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
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
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
五分钟后,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,点开来,界面依旧没有动。
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或许吧。霍靳西说,可是将来发生什么,谁又说得清呢?
如果你妈妈这次真的能好起来霍柏年说,也许我跟她之间,可以做到和平分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