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?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,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。
慕浅见他这个模样,却似乎愈发生气,情绪一上来,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,身体也晃了晃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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