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