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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