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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