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慕浅姐姐她艰难地低声泣诉,叔叔杀死了我妈妈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