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