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