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孟行悠一时词穷,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,在摊位爽快地说:有菜有菜,荤素搭配营养得很,同学你喜欢吃菜,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。
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