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