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,庄依波正在做家务。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,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,低笑了一声,道:行啊,你想做什么,那就做什么吧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,张口便道:别胡说!
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,心头只觉得更慌,再开口时,却仍是低声道:我真的没有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门房上的人看到她,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,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,只冲着她点了点头,便让她进了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