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