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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